周茂因为跟家里的意见不合,已经好几晚都宿在鸿胪寺里给当值的人准备的房间里了。
其实,他自已心里清楚,父亲母亲基本上是不会听他的话的。
思来想去,他提笔给周家嫡系的长辈写了一封长信。
信中详细说了父母的所作所为还有他自已的所思所想,以及对目前局势的判断。
不偏不倚,尽是直白。
他相信收信的人一定能看懂。
无论如何,他是儿子,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来。
信送出去之后,他的心才算是放了一些下来。
而宋卿辞这边这些日子过的还算是舒心。
白日里宋卿辞多在计算榴花街的账目,沈墨竹走后,榴花街的事务交给了一个他培养起来的人。
宋卿辞秉持着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的态度,没有过多的干涉。
可是,新上任的人管事的手段不如沈墨竹,账目上也有些欠缺。
所以,她还要多花些心思。
而到了晚上,跟某些人的磨合总算是平稳的度过了。
以至于在某些方面,某些人有些不知节制了。
不过,辛苦是一时,快乐是无尽的。
宋卿辞自已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了。
之前想办的托儿所,也总算是撑起一个门面了。
老太太从自已的陪嫁中拿出了一个庄子和一个三进的大宅子。
这些日子不止老太太的精神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,就连楼氏也忙碌了起来。
“阿辞你快来看看这个,还有没有不妥的地方。”
宋卿辞一进静安堂便被老太太招手唤到了身边。